顾兮桃shaw

“爱你到第十八年夏至。”

【绎夏】婚后小甜饼①

终于酝酿出的小甜饼✨轻微ooc,带私设轻喷(每篇文里都有的私设:岑福做了锦衣卫经历,陆大人升任锦衣卫总指挥使,小蓝没有死)


婚后小甜饼,甜度一般,望各位喜欢鸭 💓


照例六元一斤虾图后开始w


        六扇门捕快杨岳一直认为他是个好哥哥、好夫君,武功尚可,为人有礼。


  但是,当今夏和上官曦寒暄的话题渐渐由京城八卦头条变味成御夫的一万零一个方法时,他还是觉得应该略有些不礼貌地打断那么一下下。


  保佑夏爷回去后不会真的付诸实践。


  大杨抹了把一额头的汗,不知是灶房里被热的还是被自家妹子吓的。



  

        今夏本人倒不知道方才她惊世骇俗的话给大杨留下了多大的心理阴影,那面积,约莫用夫子教过的所有知识都算不出来。大老远看到陆绎大步流星走出了北镇抚司的大门,小姑娘当即喜笑颜开地扑过去扎进自家夫君怀里,白净的小脸像个软软的面团:“大人。”


  陆绎驾轻就熟地将她接个满怀,宠溺地捏一捏夫人的鼻尖:“说了多少次,叫夫君。”


  “好~夫君。”旁人怎么看尚且未知,岑福着实在他家大人那温柔得快要出水的眼神和夫人软软糯糯的撒娇语气里出了满身鸡皮疙瘩。


  陆绎揽了自家夫人,轻飘飘丢下一句话:“岑福,你先回去吧。”尾音消失在冬日的初雪里。


  老天有眼,终于不用吃狗粮了。


  岑福擦去并不存在的泪水,拔腿便走。


  挥一挥飞鱼服的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然而,当他被蓝青玄连拉带扯拖进了酒楼,正巧迎上陆绎似笑非笑的表情和今夏意味深长的眼神时,他深深地觉得,自己果然上辈子是欠了这对夫妻什么。


  眼神快速扫了一遍周围的环境,很好,没有埋伏,也没有可疑人物,首先排除了大人和夫人摔杯为号先发制人把自己拿下的可能。


  岑福鼓起勇气瑟瑟发抖开口:“不知大人叫我来……”


  话还没说完,今夏笑意盈盈递了杯酒过来:“阿福来了,来,喝酒。”


  被无情剥夺话语权的岑阿福几乎是双手颤抖着捧过了酒杯。


  一开始确没什么事,直到标榜“从小到大没喝醉过”的今夏喝醉,事态开始朝着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


  什么说她是他见过脸皮最厚的女人啊,当时塞过来两个船舱的铭牌就像赶鸭子一样把她和大杨赶走啊,她没照顾好心智退化的大人就被他削之类的。


  真真儿的鸿门宴。


  被扣了一年的俸禄,另又领了一堆差事的锦衣卫岑经历面色发白地走出了酒楼大门,摇摇欲坠,背影沧桑。


  岑福好累,岑福心碎,岑福想睡。



  

        那天晚上的今夏是被陆绎小心翼翼抱回去的。


  直到陆绎给她换掉了沾满酒气的衣裳坐在案前处理公务,她嘴里还在嘟囔着什么,陆绎停笔听了听,约莫就是些“禽兽、臭男人、色中饿鬼”之类的。


  陆绎:……?!


  这话怎么听怎么耳熟。


  陆绎托了下巴认真回味,最终默默给她贴了个“记仇”的标签。


  平日里不见她记性这么好,不是落了水晶圆片就是丢了银子找他哭穷,岑福凶她的事和那晚严世蕃船上发生的事,她倒是记得清楚。


  “要不是小爷当时还昏着,谁允许你个大男人给小爷换衣服的。”这句梦话让陆绎手中的茶杯成功落了地,可惜了他昨日刚拿出来的上品景泰蓝瓷杯。


  “谁给你换的衣服?什么时候?”


  京城第一霸总的房间里无声飘起了酸泡泡。


  “大杨啊!”醉成一滩烂泥的六扇门女捕头翻了个身继续翻小本本上的旧账,“要不是那次掉进水里又被人暗算,大杨他怎么敢,别以为什么都没看见就成。哦我和你说啊,还有当时陆大人——”


  陆绎屏气凝神,有些期待地准备和自家夫人一起回忆一下他夫妻俩当年的辉煌。


  “我和你说啊,当时陆大人可凶了,夺了我的手铳,拿手铳对着小爷的头,小爷受伤了还踢了小爷一脚。最可恶的是,他不告诉我师父离开锦衣卫的原因就罢了,居然还给小爷穿小鞋……”


  陆绎差点被她噎死。


  “哦还有,他还把我丢进水里,还……”


  锦衣卫总指挥使果断地用自己的嘴巴堵上了她的。


  顺带把自家小姑娘又吃干抹净了一回。



  

        隔天今夏醒来的时候,陆绎已经上朝去了。


  她在六扇门处理了一阵子公务,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为什么岑福来传话时满眼辛酸?


  为什么大杨过来取卷宗时生无可恋?


  为什么六扇门上下看她的眼神那么诡异?


  今夏拿笔杆敲了敲脑门,也没顾得墨汁溅了一桌板,半激动半兴奋地得出结论:


  定是她夏爷不仅鸿运当头步步高升接替师父做了总捕头,又和大人待一起久了,慢慢便就有了些大人那不苟言笑的威严模样。


  她兴致勃勃地去找杨岳分享心得,顺手包了块他那里刚出锅的点心给陆绎。


  马上就要应锦衣卫总指挥使大人亲自调遣而去湖广一带协助办案的杨捕快让她滚。



  

        众所周知夫人的厨艺难以言喻,陆府上下虽然人人听了主子的严阵以待,却也架不住她身手好,愣是在厨娘眼皮子下面溜了进去。


  随后,厨房炸了。


  的确是炸了,菜叶子都险些飞到了陆府墙外头。


  “我怎么知道这灶台和我娘我姨那的灶台不太一样嘛……”书房里的陆绎闻声而来,今夏心虚得只能盯着自己的鞋尖当木头人。


  瞧着她这幅样子,陆绎气都叹不出来了,好半天憋出一句道:“抬头。”


  今夏战战兢兢抬起头来,就见得陆绎满眼心疼地摸了方帕子,替她细细擦去了满脸黑灰。


  嘿,她家大人关心人的方式还是这么别扭。


  当然。


  要是没有后来厨房门上陆指挥使亲笔书写亲自贴上的八个大字“厨房重地,夫人禁入”就更完美了。



  

        过了年关,陆绎的差事也轻了不少,结了手头最近的一桩案子,索性休沐一天。


  陆绎难得闲下来陪她,今夏自是欢喜得很,拉着人就出了门。嘴里的糖葫芦还没咽下去,面前桌上就又上了碗馄饨,借口也是相当冠冕堂皇,美其名曰“享受人生,从不辜负美食和银子开始”。


  陆绎:……夫人开心就好。


  回府的时候下了大雪,纷纷扬扬,没一阵庭院里就落了厚厚一层。今夏玩心大起,团了个雪球就朝着陆绎丢过去。


  “今夏。”陆绎反手接住丢在一边,无可奈何看向那个裹了件毛茸茸的白披风在雪地里蹦跶的身影。快二十的人了,还是和小孩子似的,整日里没个正形。要不是当年查案曾亲眼见过她的本事,他真的怀疑她这捕头的位置到底是怎么来的。


  “大人,要来打雪仗吗?”今夏抱着个雪团,小脸被北风吹得有些发红,偏生圆溜溜的眼睛还眨呀眨的,蒲扇一般的睫毛上沾了雪花,扑闪着甚是好看,“就一会儿,好不好?”


  陆绎脱了披风,活动着手腕道:“那夫人得答应为夫,输了的话就回房去,这大冷天的,恐你受了风寒。”


  “成。”见他答应了,今夏喜笑颜开,自豪地抛了抛手中团好的大雪球,“我小时候在堂子里打雪仗就没输过,大人可要做好认输的准备了。”


  然后就被陆绎追杀得落荒而逃,抱头认输,再被满眼心疼的陆大人抱回房间换衣服。


  她袁今夏打的是雪仗,他陆绎打的怕是血仗。


  再也不和大人打雪仗了,大不了找谢圆圆去。


  今夏恨恨地想着,然,这个念头在说出口的一刹那就被陆绎一通狠吻消灭在萌芽状态。


  哦,这个老妈子醋坛子。


  


        因着陆绎的手腕和智谋,锦衣卫办事效率呈几何式增长,六扇门最近接不到案子,最多也就是替张大娘找找丢了的鸡,或是在李大嫂和王大爷两家因着一块田争执时调和调和纠纷,甚至都无需今夏亲自出手,随便挑个下头的捕快就能处理妥当。日子久了,今夏深深地觉得,她可能该考虑发展一下个人兴趣爱好事业。


  于是,陆绎回府的时候就看到,他的夫人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盯着他桌上的笔墨纸砚,其悲愤程度让他误以为自己穿越到了荆轲刺秦王前夜。


  他脱了外衫递给一旁候着的仆役,走过去揉了揉她的头顶:“今夏,你这是要?”


  “本来想练字来着,就是没个摹帖。”当年抄家时,陆绎幼时用过的字帖尽数遗失,陆绎曾经也想着再收罗些,被她以“以后有了孩子,孩子需要的时候再说”应付过去了,现今就只能对着白纸一片发呆。


        丢人啊,她那几个字给大人写个情信什么的还行,和敏儿、上官姐姐这样的一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陆绎敛了衣摆坐下,自身后环住她,温热的掌心覆在她握笔的右手上缓缓收紧:“想临什么帖,告诉我。”


  今夏回头看他一眼。


  哦对,她忘了大人临过百家帖,柳体颜体类的,都不是问题。


  “随便吧。”她随口应着,左手兴致勃勃地拍了拍案桌,“那大人,我说你写啊,四喜丸子、红烧猪蹄、叫花鸡、清蒸鲈鱼……”


  陆绎哭笑不得。


  他这是娶了个什么样的吃货?


        怕不是在打着练字的旗号暗戳戳和他要吃的呢?


  “我查了今日的黄历,今日宜吃素,还有十万功德。”趁她不备,陆绎的眼中极快闪过一丝笑意,唇角微微上扬,一看就是下好了套等着媳妇钻。


  “大人,我也查了黄历的。”今夏并未察觉身后人的神情变化,继续面不改色地胡扯一通,“上头说,今日宜荤腥,若是成日吃了素……”


  剩下的话随着一阵天旋地转消失在相合的唇瓣中。


  “大人,大人,你干嘛啊这大白天的……”

 

    “夫人自己不也说了?


  “今日,宜吃荤。”



TBC




明天放甜饼②,哎嘿嘿✨

我是不会说我在期待小红心和小蓝手的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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